去印度前配资专业网,我以为是去看神话;去之后,我差点活成了笑话
出发去印度之前,我的手机相册里,存满了“神仙滤镜”下的印度。
是斋浦尔那座粉得像草莓蛋糕一样的风之宫殿。
是瓦拉纳西恒河边,那金光闪闪、宛如电影慢镜头的日落。
是旅行博主们穿着纱丽,在泰姬陵前笑得一脸灿烂的打卡照。
我以为,我即将踏入一场盛大的东方奇幻剧。
结果,当我拖着箱子,走出德里机场的那一刻……
“轰”的一声。一股混杂着柴油、咖喱、汗臭、牛粪和焚香的复杂气味,像一堵墙,直接把我拍懵了。
那一刻我才明白,印度,根本不是风景。
展开剩余84%它是一面镜子,能把你之前对“旅行”和“文明”的所有幻想,照得支离破碎。
第一夜,我在德里怀疑人生,我住的地方,叫帕哈甘吉,背包客的“圣地”。
但所谓的“圣地”,其实就是一栋破旧的小楼。
床单是黄的,灯是暗的,空调喘着气,像个濒死的老人。天花板上,还有一只壁虎,在静静地观察我这个“闯入者”。
楼下,有人在吵架,有人在大声唱着我听不懂的宗教歌曲。
更魔幻的,是窗外的马路。摩托车、三轮车、汽车、行人、狗,还有牛……
对,你没看错,是牛。它们以一种我无法理解的默契,组成了一种混乱但又稳定的交通系统。
没有红绿灯,没有交警,全靠缘分和本能。那一夜,我躺在床上,失眠了。
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:我们以为的“文明”,是干净、有序、安静的。
但印度的“文明”,好像把肮脏、混乱、喧嚣,也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。
它不是消灭了混乱,而是选择和混乱睡在了一张床上。
恒河边,我三观碎了一地,我从德里,坐了一夜的火车,去了瓦拉纳西。
那是个更“要命”的地方。清晨六点,我站在恒河边。左手边,是一群虔诚的印度教徒,正在用浑浊的河水刷牙、沐浴,甚至直接饮用。
右手边,就是著名的火葬台。一具具用花布包裹的尸体,被抬到河边,在柴堆上点燃。烟雾缭-绕,混杂着木头和肉体燃烧的味道。周围的人,没有哭泣,没有悲伤。
小孩子在一旁玩沙子,老人在念经,狗在火堆旁寻找着什么。
死亡,在这里,不是终点,而是日常。就像我们每天都要吃饭、睡觉一样,自然得可怕。
我站在那里,看着那条既“神圣”又“肮脏”的河。人们在里面洗澡,也在里面火化,还在里面撒骨灰。那一刻,我之前建立的所有认知,几乎全部崩塌。
我第一次深刻地理解了,什么叫“矛盾的统一”。
厕所,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在印度,你会发现,“美”是存在的,但总是不合时宜。你刚拍完一张泰姬陵的完美照片,一转身,就能踩到一坨牛粪。
你刚沉醉于一座宫殿的精美雕刻,一回头,就有一个抱孩子的妇女,抓着你的裤腿要钱。
但真正能把你逼疯的,是两件事:水,和厕所。你不敢喝一口生水,刷牙都得用瓶装水,洗个澡都提心吊胆。你每天都在进行一种神经质的“自我防卫”,精神高度紧张。
而厕所,则是我这次旅行的“滑铁卢”。大部分公共厕所,没有门,没有纸。
就是一排坑。
有一次,在一个长途汽车站,我实在忍不住,在一群妇女和儿童的注视下,蹲了下去。
那一刻,我所有的伪装,什么“游客”、“文化观察者”,全都被扒光了。我只是一个,想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上,维持最后一点基本体面的,可怜的生物。
最崩溃的一次,是在一家中餐馆。
我点了一份蛋炒饭,结果发现,饭里有一只虫子,还在动。我叫来老板,老板笑着对我说:“正常的,有营养。”
那一刻,我彻底破防了。我终于明白,所谓的“文化冲突”,不是价值观的碰撞。
而是你赖以生存的“生活底线”,在别人眼里,可能根本就不是个问题。
回来后,我沉默了很久我从印度回来后,很久都写不出一个字。我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它。它没有让我快乐,也没有让我放松。它甚至让我感到恶心和绝望。
我开始反思,我们天天挂在嘴边的“国际视野”,是不是只是一种“选择性观看”?我们所谓的“文明”,是不是只是一种被滤镜美化过的“审美自恋”?
那些在网上晒着印度美景的博主,他们不会告诉你,照片背后,是怎样的真实。
他们把混乱浪漫化,把贫穷诗意化,把肮脏滤镜化。
他们不是在帮你理解世界,他们只是在帮你消费一个被精心包装过的“想象”。
而印度,它用最真实、最残酷、甚至最不体面的方式,把我从这个“想象”里,一脚踹了出来。
这不是一次旅行。这是一场“三观”的拆迁。而我,可能还会再去一次。
因为只有在那样的地方配资专业网,你才能真正明白:“文明,从来都不是一尘不染,而是敢于直面混乱和肮脏的勇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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